不能拿我的钱。”
林熙禾在回来的路上就暗自思忖,纪濯既然还带她回来,应该不会轻易杀了她。她觉得纪濯虽然此刻看起来很吓人,但并不是那种残暴凶狠的人。
若是这次能彻底说清楚,两人就此断了关系,倒也是件好事。
毕竟自己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她这个路人甲本就不该再有其他纠葛。
从此以后,只盼着能天高海阔,过着简单平凡、吃饱穿暖、无所事事的日子。
“纪濯,我不是非要跟谁在一起。或许在你眼里,我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可我只是想躲在这里安稳地过一辈子。我是骗了你,不然你打我几下,出出气,然后我们就分开,好吗?”林熙禾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纪濯。
纪濯听闻此言,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
他猛地将旁边的木盒打翻,里面的宝石瞬间散落一地,银票也飘落在泥泞之中。
林熙禾的眼神紧紧追随着宝石滚动的方向,随后又看向那飘落在泥泞里的银票,心中满是心疼与无奈。
“你想跟我散了?你简直是在做梦!”纪濯怒吼一声,起身大步走到林熙禾身前,打横将她抱起,朝着屋里走去。
“纪濯,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林熙禾惊恐地挣扎着。
“我给过你机会,你连个像样解释都不愿意给我!满口谎言!”
“纪濯,你疯了,你放开我!”她拼命地扭动身体,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纪濯的怀抱。
最终,她被纪濯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林熙禾心中害怕,却不敢大声呼喊,她知道外面有人守着,即便招来人,也只会被拦下,根本无济于事。
纪濯怒目圆睁,如失控的蛮牛,双手粗暴地攥住林熙禾衣领,狠狠一扯,“嘶啦” 一声,布料绽裂。
其动作野蛮狠厉,似要将怒火倾尽于此,可也仅止于扯衣,再无逾矩之行。他呼吸粗重,胸膛起伏,目光紧锁林熙禾,愤怒中还夹杂着纠结与克制。
“纪濯!非得这样吗?你这个死变态。”
林熙禾双手用力推着纪濯的脸,可她整个人被压着,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这个时候,你还敢嘴狠?还敢骂我?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