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盔甲的人路过,皓弟弟就一定还活着,我定会为你找到他。”
“嗯嗯……”林熙禾哭得愈发厉害了。
顾青淮顺势将林熙禾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让她靠着自己哭泣。
“你这小子,干什么呢?”林滨小心翼翼地叠着信,抬眼却看到自己的女儿被顾青淮半搂着靠在怀里,顿时瞪大了眼睛。
“哎呀!林伯伯,等我明年打了胜仗回来,就来提亲,您就别吹胡子瞪眼了。”顾青淮故意做出一副欠揍的模样,试图逗笑这对泪眼婆娑的父女。
“那也不能占我女儿便宜,我女儿连我都不让抱,你这小子!”说罢,林滨抄起剑鞘,作势要追打顾青淮。
“林伯伯,您打我,良心不会痛吗?”顾青淮边跑边喊。
“我良心痛不痛不一定,但你今天肯定得挨揍。还没成婚呢!”
林滨在后面紧追不舍,那场景就像是一位父亲在教育不听话的儿子。
顾青淮到底年轻力壮,没过多久,林滨渐渐落了下风。
顾青淮瞅准时机,趁着林滨还未追上,快速跑到林熙禾身边,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你爹打我,我收点利息!” 林熙禾何曾经历过这般亲昵之举,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紧接着,一幅幅画面不断闪现,那是顾青淮在那半年与林熙禾相处的点点滴滴。
那时的顾青淮,青涩而纯真,热烈而真挚,宛如夏日里最炽热的阳光,温暖而明亮,将那段时光照耀得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