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翻身下了床,气冲冲地大步走了出去。
林熙禾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纪濯不是书里的那样就好,虽然性子依旧霸道,但是终究没伤害自己。除了扯衣服外,亲都没亲自己自己一下。
林熙禾此时方得机会坐起身来,她看着自己那被撕坏的衣服,脸上满是窘迫,无奈地叹了口气,旋即匆匆拉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在其中。
不多时,纪濯折返归来,手中紧握着银票与宝石。
他的脚步略显沉重,眼神情绪复杂,既有盛怒之后的余韵,又有疑惑。
他径直走到林熙禾面前,一言不发地将宝石和银票猛地丢在她的身前,那动作带着几分泄愤的意味。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女人,口口声声说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倒要看看她究竟能贪婪到何种地步。
林熙禾并未回应,只是默默低下头,仔细清点着宝石的数量,确认无误后,心中稍安。
“你两头吊着我们,当真是为了钱?”纪濯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话语中透着浓浓的质问与不满。
此刻,他已然从方才的狂怒中渐渐冷静下来,理智开始慢慢回笼,然而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彻底消散,只是被他强自压着。
他在心里想道:她若承认只是为了钱,或许还能让我好受些,可若是还有其他缘由,自己定不会放过她。
林熙禾见纪濯这般模样,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叶大夫本就无辜,她必须先将其从这趟浑水中解救出来。
她觉得自己在纪濯心中的形象怕是已然糟糕透顶,索性破罐子破摔,决心让纪濯看清自己自私自利的一面,最好能激怒他,令他当场拂袖而去。
“我起初以为你失忆了,而且你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世,万一你恢复了记忆,说走就走了,我怎么办?我昨日我昨日知道你的身份,觉得还是你有钱。今日我便准备与叶大夫说,以后不来往了,谁知道你跟踪我。”林熙禾抬起头,直视着纪濯的眼睛,故作坦然地说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所以选择了我?就去与那大夫断绝关系?”纪濯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
“是的,我看上你地位高,还对我好。叶大夫自然是比不上你。我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