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冷冷笑道:“巧了,我也讨厌别人觊觎属于我的一切。”
林熙禾瞪大了双眸,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她顾不上其他,立刻放下药碗,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伸手去抢顾青淮手中已然被撕成两半的信笺。
顾青淮紧紧攥着信笺的一角,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可也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就那样僵持着。
“你怎么能这样?”林熙禾杏目圆睁,怒声斥责。
她拼尽全力地争抢,纤细的双手在空中挥舞,试图夺回属于自己的信件,然而顾青淮的力气岂是她能抗衡的,任凭她如何用力,那信依旧牢牢地握在顾青淮手中。
“为何不能?”顾青淮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抹不甘,迎上林熙禾愤怒的目光,毫不退缩。
“我的东西,你凭什么说撕就撕?”林熙禾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既是气极,亦是委屈。
“熙禾,还需要我怎么让着你们?”
顾青淮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林熙禾的手腕,话语里怒意与伤心相互交织。
“他,派人在你身边,我忍了。”
“去了你府里一整夜,天亮才离开,我忍了。”
“现在人出去了,竟然还敢写信?”顾青淮越说越激动,胸膛剧烈起伏,“陛下已经将你我赐了婚,满朝皆知!我们本就有婚约,有情谊,他纪濯还敢三番五次这般欺到我头上,你让我怎么忍?”
说着,他握着林熙禾的手又稍稍加了几分力。
林熙禾吃痛,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那禁锢的力量好似铁箍一般。
看着如怒兽一般失去理智的顾青淮,林熙禾深吸一口气,努力劝自己冷静下来。
她心底暗暗吃惊,没想到顾青淮对那些事情竟然都了如指掌。
“我不看了,你放开我。写信的人,也不见得是他。”林熙禾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妥协。
听到这话,顾青淮缓缓松开林熙禾的手,可那紧绷的神情并未放松半分,他咬着牙道:“若是,是纪濯,那我顾青淮这辈子,与他不死不休。”
“不看了,以后让人别再送信来了,就是。”林熙禾趁着顾青淮松手,又立刻扑上去抢信。
顾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