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瞪大了眼睛,焦急地问道。
“姑娘,这才刚开始呢,后面估计还得好几个时辰呢。” 另一个稳婆经验丰富,接生过许多孩子,其中既有很快就顺利生产的,也有疼得死去活来、折腾上好几天的。
九月二十三日,这一天,时间仿佛故意放慢了脚步。
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将她彻底淹没。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牙关紧咬,恨不得立刻昏迷过去,以此来摆脱这如炼狱般的折磨。
她在心中无数次地怨念,为何这个时代没有无痛分娩,让她能少受些这般苦楚。
与此同时,与莫宅仅仅一墙之隔的院子里,气氛同样紧张压抑。
纪濯眉头紧锁,眉心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不安:“为何还没生下来?”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陶木升,那眼神,仿若要将陶木升穿透,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责备。
陶木升一脸无奈,他已经像个复读机一样,不厌其烦地解释了不下十遍:“大人,女子生产本就是这般艰难,那可是如同在鬼门关走上一遭啊,急不得,急不得呀。”
“你安排的那些产婆到底行不行?怎么能让她受这么大的罪!”
纪濯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拳,眼中满是对林熙禾的担忧,仿佛能透过这堵墙,看到林熙禾正在遭受的痛苦。
“产婆这会儿也只能起到辅助作用,生产的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陶木升已然十分无语,可面对纪濯的焦急,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烦躁,耐着性子继续解释。
他心里清楚,要是不解释,纪濯肯定会不停地来回踱步,而那晃来晃去的身影,只会让他愈发心烦意乱,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乱爬。
“大夫呢?现在在何处?” 纪濯追问道。
“在医馆候着呢,医馆十二个时辰连续开门,绝对不会关门,时刻准备着。” 陶木升赶忙回应。
隔壁隐隐传来的痛哭声,虽因有些距离,听得并不十分清晰,但却如同一根根细线,时刻牵动着纪濯的心。
“纪大人,不然您先用膳吧,都一天了,您不吃东西,我实在也没心思下咽啊。” 陶木升小心翼翼地劝道。
“你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