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掌柜,你来这里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张启没有隐瞒,将今天私盐贩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曹喜是个武将,性子直,他对着张启说道:
“如果王老五知道你来过,怕是会很伤心啊!你这样出卖他,我觉得不是很妥当,我最讨厌出卖兄弟的人。”
张启没想到曹喜会这样说,十分无奈,话语间故意有些委屈的说道:
“曹公子,谁出卖兄弟了?我这不是为了王公子好么?
逍遥宗的漕运业务已然给了王公子,这是暂时托付给大当家的,现在有这么一个消息,虽然不知真假,如果我隐瞒不报,到时候东窗事发,你觉得我能好的了么?”
“话是没错!可王老五毕竟是你大哥,你没有证据就来找我,如果你是王老五,你会怎么想?”
“曹公子,如果你是王老五,我去问你有没有贩私盐,你会告诉我么?”
“额!当然不会!啊呸,我是王老五,我肯定不会贩私盐!”
“曹公子,私盐贩子都找到我店里了,证明京城可能不止他们两个,京城酒肆数百家,一家买一斤那都是数百斤,没人接应,这私盐进的来?”
张启的话让曹喜陷入了思考,私盐旱路是不可能进的来的,旱路盘查很紧,数百斤私盐怎么可能会放过。
城内有三条水路,惠民河与广济河是内河,依附于汴河,只能进不能出。
只有汴河是连接京城与外界的唯一通道,除了有转运司的官兵把手之外,那就是逍遥宗的漕运人员了。
看来要么是转运司出了问题,或者是跟张启说的一样,王老五出了问题,更有可能是两者沆瀣一气,都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