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人，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人？”
“张公子，让你来就是要跟你商量一二。”牛泰生让张启坐下说话。
“张公子，若是普通的差役，犯了这样的事情，基本上是悄悄的处理掉，或是随便安个罪名砍了便是。”
牛大人的几句话，让一旁的小五更加害怕，竟然还尿了出来。
“该死的腌臜货！来人，快把他弄走！”
牛大人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挥挥手；小五在惊恐中被带回了牢房。
“张公子，只是这小五涉及到曹大人，您跟曹大人应该也很熟；最关键的是这人是因为你暴露的，我这边还真不好随意处理。”
张启明白牛大人的意思，鉴于自己与曹喜、王举正之间的关系，他不好贸然的处理这人。
“牛大人，既然您都说到这里了，那把这人暂且收监。我即刻亲自回京城一趟。”
“如此甚好，还望公子把事情了解清楚，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启明白牛大人这话里的意思：“牛大人，您放心，若是真有什么误会，解决掉就是了。”
“好，那我就在洪州静候公子的佳音了。”
“对了，牛大人！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酒坊那边还希望能您能多照看一二。”
牛大人拍着胸脯打了包票，张启这才安心的离开了府衙。
张启一刻没有耽搁，回到客栈之后，立刻带着随从们坐船北上。
原本张启想直接坐到京城，但想了又想，还是在开封府附近下了船。
“张启老弟，你不是在洪州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晏殊对于张启的突然到访，有些不解。
张启把洪州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但没有把曹喜派人盯梢的事情说出来。
“按照你的描述，我估计是太后一党的人干的；整个江南遍布太后的人。”
“晏大人，依你的意思，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呢？”
晏殊没有着急回话，而是沉默了大半天。
“这事情还是比较棘手的！不过你既然回京了，可以去找找王举正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晏大人，那牛泰生也算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