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交好,范仲淹、狄青也跟他是结拜兄弟。”
“自古以来,做到一定程度的官员,有没有不结党的?那个皇帝能阻止结党?但只要他们不营私,不把持朝政,朕何必要去管这些!你难道就不结党么?不然那李凯怎么当上知州的?”
赵祯说的曹喜哑口无言。
“而且据朕观察,你口中的结党根本不存在,他们都是互相利用,也只有狄青和张启的感情深一些。”
“圣上就不怕有朝一日他张启功高盖主么?”
赵祯一脸无奈,看来只有把话挑明了。
“你认为张启他现在的影响力小么?再过几年,就是王氏家族都要被他比下去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没有他在西北坐镇,恐怕西夏人还要更加猖獗。”
曹喜似懂非懂,不知作何回答。
“当然,朕也不是没有一点担心,就算张启没有异心,谁敢保证他身边的人不会效仿先祖,来个黄袍加身?”
曹喜眼中一亮,看来赵祯还是有所防备的。
“所以朕刚才说的,让你离开京师,去边境任职;一来是让你历练一番,别在像现在一样鲁莽;二来也是让你在军中树立更高的威信。”
曹喜有些明白了赵祯的话,他频频点头。
“可是圣上,我们与辽国还在结盟状态,也没有战事啊。”
“正是因为没有战事,你才有时间去考虑其他的事情,比如一旦打起来,是不是用自己的人更顺手一些?”
曹喜这才真正的顿悟了,看来赵祯是在对未来做打算了。
“还是圣上看的远,臣自愧不如!”
“那是你历练不够,天天待在京城里面是没办法成长的。”
“臣愿意听从圣上调遣。”
赵祯看到曹喜总算是有些开窍了,欣慰许多,随后让他坐下,三人又拉起了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