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州一役也是我们让他们协防的,所以我希望日后你们不要再去找他们的麻烦。”
“韩大人,我觉得这件事情上,宋国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不不不,张大人,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这是命令!虽然我们签订了议和契约,但是并没有规定我们不可以支援其他附属国。”
张元胸口不断的起伏,许久之后,他点了点头,表示会把这些消息带给李元昊。
送走张元,韩琦问起范仲淹为什么要突然提及唃厮啰。
“稚圭兄,你也知道的,张启在渭河边上圈了一块马场,若是西夏人得知这个马场是给我们养马的,他们肯定会去进攻,这样不仅张大人损失惨重,对于我大宋来讲,也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你倒是提醒我了,但如此一来,会不会引起李元昊的警觉?他是个多疑的人,万一他不顾一切去搞破坏怎么办。”
“至少目前不会,张启也在加快那边的建设,有意把那个马场建成一个坚固的堡垒。”
韩琦一听又有了新的担心,张启这么做无异于在唃厮啰门前放了一枚钉子。
“谁说不是呢?但目前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谁叫我们朝廷缺马呢!”
“也是难为张启了,他做的已经够多的了。”
范仲淹有个提议,那就是上奏朝廷,把张启调往渭州,同时掌握军政大权,一旦养马场有困难,他也可以及时救援。
“这倒是个办法,不过要问问张启的意思,他在豫州才不到一年多,那边刚刚有些起色,就把他调走,怕他不同意。”
两人商议过后,范仲淹来到了豫州,亲自上门询问张启的意思。
面对范仲淹的好意,张启婉拒,理由也很充分,那就是渭州不可能再有并州和豫州这么好的政策。
一旦他离开了豫州,势必会影响他的收入,到时候真的就捉襟见肘了。
“张启老弟,是我这个做大哥的考虑不周,只想着那个马场了。”
“范大哥,这不怪你,你也没错,咱大宋确实缺少良驹,可培养良驹不仅耗时长,费用也是巨大,所以我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
范仲淹也没有继续勉强他,而是答应他会让渭州的人多注意马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