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了清河村。
“只是爱慕,何来调戏一说?秦姑娘,若是你不愿意拒了我便是,何必这样害我?”杨胜秋见顾笙真要去寻他爹娘更是急眼了。
秦蓉朝着门口看了一眼,陈夫子也到了,她方才见情况不对让于小山去请了陈夫子。
“陈夫子。”秦蓉微微颔首。
陈夫子听了于小山说的话,把飞鹿书院的院长也一块请了来,他道:“蓉姐儿,这是我们书院的院长严先生。”
“严先生。”
杨胜秋和几位同窗见到严先生和陈夫子都来了,大惊失色,“夫子……”
“莫要喊我夫子,我也没教过你,今日我是听蓉姐儿说是书院的学子,这才把院长带来的。”陈夫子道。
严先生一脸严肃,“你们四人为何来此闹事?”
“我……我……我是爱慕秦姑娘,想来向秦姑娘提亲。”杨胜秋仍然嘴硬。
严先生道:“你家中大人可还健在?”
“在……”
“那为何是你自己来提亲?可请了媒人?”严先生继续问道。
严先生向来严肃,做事公正,气场自然是强的,杨胜秋直被问得结巴了,“没……不……还未来得及请媒人。”
严先生冷哼一声道:“父母不知,又没请媒人,你这不是提亲,这是来拐骗女子的。”
杨胜秋惊呆了:“不……不是……我没有。”
“你不过是仗着姑娘家不方便明着说,才有恃无恐,我们书院可要不起你这样的学子。”严先生最是重学子的人品,所有入学的学子进了书院聆听的第一个教诲就是学会读书前先学会做人。
杨胜秋不是飞鹿书院的第一个童生,但却是飞鹿书院第一个被开除的童生。
顾笙见严先生表了态,便走到了秦蓉身旁对她轻声道:“二郎已经去了清河村,我带着他们去衙门就行,有了消息我让人来通知你。”
秦蓉知道顾笙是体谅她是女子,怕她入了公堂,无论有错没错都会被人嚼舌根,“那就劳烦顾大哥了。”
“无妨。”
顾笙同严先生和陈夫子颔了颔首便带着杨胜秋和他的三位同窗一道去了衙门。外头的确还有些爱凑热闹的人围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