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背影,心中却有几分得意,很快,很快江饮月就要完蛋了,到时候,这些所有罪证都会变成笑话。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偷偷弯了弯嘴角。
然而,娄氏暗暗得意的样子,却被李岁宁抓了个正着,小团子见状越发不安,紧紧抓着江饮月的衣角,她不知道娄氏到底想干什么,会是什么呢?
很快,江饮月提出左善章的第二个宗罪,“这么多年,左善章作为群臣之首,天下楷模,竟一直罔顾人伦,宠妾灭妻,这件事,所有宰相府的家丁都可以替我作证,甚至,宰相府的门客也可以。”
上官静兰闻言缓缓点点头,“这件事儿,本宫倒是有所耳闻,只不过,本宫一直本着相信左相的原则,以为一切只是谣传,现在看来……好,本宫记下了,江夫人,你继续。”
皇后心中思考着对策,她想要找机会否定江饮月提出的罪责,但目前为止,显然她根本没有机会。
她暗暗骂左善章太不是人,同时也知道,剩下的两宗罪责,她不能再接受了,否则,一切将无法挽救,她和东宫,就真的要失去左善章这条有力臂膀了。
“是,皇后娘娘。”此时体内的药效渐渐发作,江饮月的身体也舒服了很多,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一直轻轻靠着小团子。
想到第三宗罪,其实这并不在一开始的计划中,是左善章自己忽然送上门的,也是她现在更恨他的原因之一。
她继续说道,“第三宗罪,我要揭发左善章企图陷害三朝重臣,捏造罪证,不可饶恕。”
“哦?”上官静兰瞬间眼睛一亮,她压抑住情绪,装作不解的问道,“有这等事儿?江夫人,你细细说来。”
江饮月立刻将江鹤辞近日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其实,来之前,萧晤曾经提醒过她,这件事可以不提,毕竟一切都是推断,他们没有拿出确切的证据,说了,反而有可能起反作用。
但是,她实在是没办法不说,左善章这么对她父亲,实在是太可恶了,她不吐不快。
果然,听了她的话,上官静兰缓缓开口,“江夫人,你刚刚所说的一切,可有证据?”
“皇后娘娘,事发突然,臣妾现在确实没有找到确切证据,但是臣妾相信,这一切绝对是左善章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