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声音发闷。
有东西落下?
她行李箱都被偷了,就剩套衣服和手机,还能丢什么?
宋矜正准备问,温迁脚底抹油就往外溜:“邵哥来了,嫂子你自己跟他说吧!”
嫂子。
多久远的称呼。
宋矜猝不及防被击中痛楚,心说这温迁还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大学时,她热烈追求邵栩,做的第一步就是把他身边的关系网打通。
温迁这大男孩首当其冲,被买通后就一直悄悄叫她“大嫂”。
当时年轻,非常受用。
现在回想,邵栩应该早就烦不胜烦。
她不仅骚扰邵栩,还带着他周围的人一起。
很歹毒。
冷不丁的询问,把她从回想中拉拽而出:“你准备看我多久?”
宋矜回神,眼里局促一闪而过,看向不知何时已经倚在墙边的男人。
邵栩穿着身简单的印花短袖衬衫,工装短裤把精瘦的小腿露在外面。
慵懒而青春。
宋矜舌尖疼,所有音都发成了大舌头:“骚总,很似合嘶装咻哈。”
衣服天天不带重样的。
邵栩走到宋矜面前,食指抬起她的下巴:“舌头。”
宋矜直觉这不合适,往旁边一躲:“骚总,我自己阔以看的。”
邵栩寒眸扫她,收敛的不耐从眼尾溢出:“张开。”
“骚总……”宋矜的下巴重新被他捏了回去。
邵栩弯腰,两人视线齐平,危险迭起:“你再叫一个试试?”
宋矜脑神经一抽:“骚总。”
邵栩脸色微沉:“……绩效扣1000。”
宋矜二话不说嘴巴大张:“您需要手电筒吗?”
邵栩观察宋矜口腔的伤处,指甲盖大小的咬伤露在舌尖处,通红发肿,可见当时她是真下了死手。
眸光不禁更加浓郁,他隐藏在深底的晦暗隐有爆发之势。
“宋矜。”邵栩手动阖上她的下巴,声音嘶哑:“他是谁?”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
宋矜心脏一紧,装傻似的假笑:“扫总你好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