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栩,只把她当成消遣!
这些天莫名的悸动全部被扼杀在摇篮,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开口说出希望邵栩分手!
他却只把自己,当成一个消遣?
宋矜行尸走肉般套上了衣物,她逃也似的离开了这罪孽深重的地方。
邵栩全程端坐于办公桌前,薄唇紧抿,虎牙尖抵着肉,轻痒。
藏于桌肚的双手,一把粉黑蝴蝶刀正被他行云流水地转着,似有银龙割裂长空,却在房门关上之际,猝然划破虎口。
汩汩艳红色的血迹,顺着那小道口子,滴在地板上,似绽放的妖艳玫瑰。
“温迁。”极端的满足充盈心脏,等他骤然反应放下蝴蝶刀时,才用干净的手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药。”
静谧的屋内,还残留着极强的欢愉气息,和那股铁锈味混合,怪诞而契合。
邵栩扔下手机,人倒在椅背上,滴着血的手张开,缓缓盖在了脸上。
温热的液体顺着精致挺立的鼻梁下滑,他唇畔倏然绽开笑意。
牙口整齐,垂尖的虎牙明晃晃,似吸血鬼的刃,禁欲冷淡的皮囊之下,是病态而偏执的灵魂,莫名危险又迷人。
低低的笑声弥漫整个房间,掺杂着压抑的啜泣。
宋矜跌跌撞撞冲回家的时候,天刚好完全暗下,老旧的房屋没有灯光,她直愣愣被一个巨大的物体绊到。
滚轮在地面滑动的响声,于寂静夜中清晰干脆。
行李箱?!
她迅速点亮手电,这才看清自己不翼而飞了四天的行李箱又回来了。
怎么这么奇怪呢……
宋矜黛气柳眉轻蹙,脑海中有道想法一闪而过,等她想去捕捉时,却只扑了个空。
回来就好。
她忍下这股奇怪,取出拉杆,将行李箱搁在墙角,随后朝着门口走去。
刚走进,就看见张雪慧站在餐厅前,仿佛就是在等她来。
宋矜紧张拧眉,随后出声唤道:“妈。”
张雪慧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色长裙,化了精致的妆容,只是眼里的红血丝显出她的疲惫:“你爸两天没回来了!”
沙哑的嗓音如有砂纸刮过,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