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修长白皙,他捏了捏眉心:“那最好。”
今天对他来说,是计划之外的一步。
如果,自己当初不同意让乔枣枣用那幅画,或许就不会惹出这些祸端。
宋矜也就不会知道这画室的存在。
他望向窗外的眸光,微沉,像是浓厚到化不开晨雾。
现在还不应该让她知道……
就连邵栩自己,都没想到世上竟然真会有这么巧的事。
宋矜撑着发疼的臀部,喉头的结续压低了音量,在安静的车厢内让其听起来也不那么明快:“邵总,那些股份,我、我不能要。”
“嗯。”
邵栩依旧盯着窗外,似是而非。
“我想知道这整件事,你能告诉我吗?”宋矜终是鼓起胆子,借着不断上高速的心跳,询问邵栩。
“这画廊上不了市,股份放在谁名下,都一样。”
当初邵栩和夏涵共创“今生许你”这间画室,说得好听是股份有限公司,但实际上却为按照投入资金拿钱。
只要不上市,他们两人就一直是这样的分成模式。
夏涵或许是习惯了,故而他在联合员工驱逐邵栩,将整个画室据为己有后,没有及时索要他手中的股份。
也才会有今天这么一出。
“嘶!”
宋矜沉浸在对夏涵这件事的构想当中,一时没注意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直到一阵冰冰凉凉的液体覆盖在腿上,随之弥漫开来的疼痛刺激神经,才让她回了神。
浓郁的酒精味盖住了邵栩身上的雪松旷野味,他抓着自己小腿的手轻掐用劲,挤出令人脸红的软印。
宋矜如受了惊的鹿,靠在椅背上瞠目,邵栩处理伤口没控制力道,带出她的闷哼,“疼……”
邵栩呼吸一滞:“别乱叫。”
“?”
恶人先告状,疼还不让人说了。
宋矜咬着下唇,留下一串莹白的印子,她气性上头:“明明是邵总技术不好。”
邵栩将带血的棉球扔进车内的废弃篓里,眯眸:“说这些令人误会的话,宋矜,你是想吃回头草?”
“我没这个意思。”宋矜脸上一阵难堪,但确实是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