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盘皆输。
而他有权有势,哪怕乔枣枣不接受,他也可以强取豪夺。
只有她,是唯一的笑话。
宋矜胸口闷堵,选择支起耳朵,将注意力全部转到门外。
听见有脚步朝木屋这边来,她迅速屏气凝神,用尽全身力气抵门。
一门之隔,周清欢正试图从木板间的缝隙看清里面状况。
“他们会不会在这木屋里啊?”
方泽鄙夷:“他们疯了?”
“这里面又热又闷,进去享受天然汗蒸房啊?”
邵栩一个脑袋凑到宋矜跟前,“我们疯了?”
宋矜神经高度紧绷,转头就看见邵栩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
额角突的一跳,以气成声呵他:“你轻点!”
话音刚落,宋矜便紧张地向外看,生怕周清欢听到。
突地,门被用力推了两下。
周清欢热得冒汗,丧气求助:“这门好像有人从里面抵着,打不开啊。”
方泽见状,不悦:“你非纠结那间木屋?我大哥不会傻到藏这里面的。”
宋矜一脸认可,又咒骂邵栩:“说你傻呢。”
光线微弱下,她傲娇的小表情似偷腥成功的猫,神气十足。
邵栩眼里笑意浅淡似烟:“我乱走的。”
“那你也傻。”宋矜回嘴,心里乞求着周清欢赶紧离开。
外头,周清欢仍不甘心:“我真感觉有人。”
方泽反驳:“我大哥她现在肯定一个人呢,估计就是迷路了,不会藏起来的。”
他不认为宋矜是去追邵栩,大概率是走丢了。
方泽都这么说了,周清欢再不满,也只能悻悻而返:“那好吧,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
可她还是隐隐有种感觉。
这木屋里有人。
刚才推门时受到的那股阻力,明显是人为。
宋矜腿酸得发抖,直至外面声音减弱,才看向邵栩:“走远了吧?”
后知后觉的闷热这才连绵不绝上涌,她一抹额头,竟满是湿汗。
这木屋受烈日暴晒,空气里都泛上热意,蒸得宋矜面颊潮粉,湿润的唇上伤口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