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鹰隼似的眸落在宋矜脸上:“她就来过一次。”
言下之意,乔枣枣下去之后就没再上来,他们也没睡过。
宋矜回味过来,怔愣原地。
喉咙里像有无数碳酸气泡炸开,酸酸涩涩。
他们,什么都没做?
回味了一遍和乔枣枣的信息,她猜测,或许是乔枣枣在最后关头胆怯了?
宋矜抓紧塑料袋,不确定地跟在邵栩身后。
几步路的走廊,却让她踏出了万米长廊的趋势。
在这期间,她都盘算好了。
如果开门看见乔枣枣,就立马给邵栩发锦旗,药塞乔枣枣手里就跑!
咚——
想得太入迷,甚至没注意面前人已经停下脚步。
宋矜倒吸凉气,吃痛揉着额头。
邵栩侧目,廊灯勾括出他挺越的骨相。
“紧张什么?我比你,更不想让她知道。”
清浅凉淡的语气,却似一柄利刃,狠狠扎入宋矜胸膛。
她面色白了几分,讽刺回去:“可邵总之前一直说,承认。”
邵栩夹出房卡开门:“我说过,承认什么吗?”
他洇着轻嘲的语气,刮红了宋矜的脸颊。
确实。
邵栩一直说承认,但没说过承认什么。
是她自作多情了。
插上房卡,宋矜径直走向浴室拿毛巾。
但走出来时,余光还是控制不住掠过床铺和垃圾桶。
不乱,没小雨伞。
他没说假话。
邵栩定的是特级豪华房,自带冰箱,取冰块也方便。
熟练地用纯白毛巾包上冰块,宋矜走到书桌前递给邵栩。
“邵总,敷一下。”
邵栩白净的脸上露出一种类似嫌弃却更严重的情绪:“我不用酒店的毛巾。”
“邵总,您房间没有别的毛巾了。”宋矜又往前伸了伸。
想让他将就着用用。
邵栩精致的双眼褶皱拧成一条线:“不用。”
宋矜忍下嘴里的哈欠,毕竟是为了保护自己受伤的,不能生气!
她唇角快咧上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