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住这屈辱的靡音。
口腔中津液快速分泌,粘合着两人胡乱起伏的呼吸。
流动的空气因子仿佛都沾染上了不正常的浓郁色彩,缠绵地固在两人之间。
毛巾上的水迹,淌湿了整张桌面……
邵栩将前额往她前面送了送:“如果今天是方泽,你也会这么做吗?”
男人的头发蹭在脸上,很痒。
宋矜往后躲,乱飘的视线就是不集中在他那双漆黑如玻璃珠的眼睛上。
“……不管是谁,只要为了保护我受伤,我就该负责不是吗?”
邵栩眼波浓稠:“只是负责?”
宋矜闪躲着尬笑:“当然。我强调过好多次,您只是我的上司。”
邵栩漂亮的眼里似有光斑消逝,只剩枯败。
她对他,只有负责。
额头上的疼,在骤然间扩散,蔓延四肢,差点让他跌回椅子里。
“我去换块冰!”宋矜受不了了,强行推开他,打破这诡异的氛围。
等她换完一切,准备再替邵栩敷伤时,对方却躲开了。
宋矜看向被他抓住的手腕:“怎么了?”
“时间到了。”邵栩眼里的深沉比夜色还浓。
宋矜看不懂,也不想懂。
只是浅表地生气:“那刚才为什么不说?浪费一块冰。”
她鼓了鼓腮,把毛巾往书桌上一扔,去拿伤药。
经过刚才那番,宋矜连上药都保持了安全距离。
生怕邵栩再来个突击试探。
但因为脑袋中的瞌睡虫已经滋生已久,她好几次都差点擦歪,差点人都要跌出去了。
扔掉最后一根棉签,宋矜闭着眼:“好了,邵总,晚安。”
邵栩向后拨弄着头发:“你现在回去,不会打扰周清欢?”
“她睡得比我还沉,一般醒不了。”
邵栩深吸口气,“……我睡相不好,晚上会碰到伤口。”
这个宋矜是认可的。
明明看着禁欲自持一个高冷男神,但睡觉偏生就爱卷被子乱动。
宋矜只能睁开半只眼:“那我帮您把温迁喊来?”
邵栩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