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听到声后，轻扬唇角，转身看向已经重新坐起的张雪慧。
“说吧。”
张雪慧警惕：“你先带我出去，我再告诉你！”
“不行。”宋矜拒绝，“你出去要是不说，我不是白保释了？”
她今天，必须知道张雪慧为什么要去乔家。
那稍纵即逝的答案，仿佛即将唾手可得。
张雪慧却横了眼：“我不说就被车撞死，好吧？！”
这无形的道德绑架，赌得宋矜哑口无言。
她想了想。
找到刚才那位反差女警要了纸笔。
回到关押室递给周清欢：“你先写下来，出去给我。”
张雪慧瞪了她一眼，快速落笔。
宋矜也在这间隙签了保释单。
刚走出警局大门，宋矜便找张雪慧索要纸张。
张雪慧瞪了她一眼，缓缓伸出手……
就在宋矜即将拿到之时，一道甜软的腻音被风吹来：“伯母，我有两句话想和你聊聊，可以吗？”
与此同时，张雪慧一把将纸抢回，囫囵塞进嘴！
宋矜气红了眼：“你！”
张雪慧为什么宁可吃掉都不肯给她看呢！
她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吗……
为什么却防备得比死敌还严谨。
五月的夜晚热意滚滚，但宋矜却比置身极寒之地还冷。
她望向张雪慧。
后者正在疯狂咀嚼那张写了答案的纸。
干咽纸团刮得喉咙生疼，张雪慧五官紧拧，好一会儿后才捂着嗓子对乔枣枣道：“当然可以。”
宋矜连唇都张不动，用鼻音哼出声：“张雪慧……”
不断重复，字字泣血。
但无论她喊多少次，得到的，都是一道冷漠至极的佝偻背影。
喉头涌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宋矜咳嗽着弯下了身。
不合时宜的男声从侧边传来：“好可怜啊。”
宋矜抬眸看去，瞳孔皱缩！
……
张雪慧从没真正意义上接触过这位乔家大小姐。
只是从下人们的口中了解到，是乔总在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