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枣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为什么要让她改名?”
“这些你没必要知道。”邵栩眼球轻转,扯开话题。
他并不想将这段愚蠢的过往剖给宋矜看。
手背上倏忽碰触到一阵暖意,是宋矜的手搭了过来。
寂静的病房里,女人无奈的叹息尤其清晰:“邵栩,我本来应该已经走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她吁出一口艰涩的呼吸:“只想弄清我们之间的误会,不留遗憾。”
她太了解自己的性子,得不到便一直想念,喜欢就一直放不下,哪怕对方伤害自己千千万万遍,她依然能对其如初恋。
甚至说白了,可以叫贱。
不然她挨不过那四年,也挺不到现在。
邵栩闻言,瞳仁一颤,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眼底深沉,“遗憾?既然要走,还解释清楚做什么。”
“你真是……”宋矜掌心一空,气笑。
她拽着看护椅靠近了些,开诚布公:“那算我求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宋矜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他不爱她,邵栩气得掀开被子下床,拖鞋穿了三四次都没成功。
他甚至听不进宋矜在背后说的什么,只知道要离开这儿。
额角青筋突突地跳,连刚包扎好的伤口,都渗出了血。
蔺柏之正靠着门守,突然往里打开,他整个人跟着往里跌,心跳顿停,踉跄着脚步稳住身形。
他尴尬淡笑,关心的话在接触到邵栩阴沉泛冷的面色时,戛然而止:“聊得……”
再往里看,宋矜迷茫地坐在看护椅上,低垂着脑袋,颓堕委靡。
好。
又聊崩了。
蔺柏之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
这两个人,一个嘴硬生闷气,一个无脑乱臆想。
都单独放一个空间了,都聊不来。
活该这恋爱失败。
老妈子蔺柏之对邵栩道:“你跟我来一下。”
又是熟悉的窗边。
“我不是让宋矜好好和你聊了?”他靠着窗,俊朗的面容上沾染疲色。
邵栩唇边溢开苦涩笑意:“一直说我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