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
前几个月听村里人说,过完年后不久,她爸给她妈腿都打折了,两人闹离婚。
苦的,可不就是孩子。
到了楼下,江木言绕去早餐店,给她打包了一盒肠粉,又给她买了一盒牛奶。
“早餐不能不吃。”
江只只接过,在面包车后座笑眯了眼说谢谢。
说完扭过头,不让他发现她哭了。
她不止一次想,为什么叔公不是她爸爸?
她理想中的爸爸就是这样的,会赚钱,会做饭,对孩子温和。
不像她爸爸。
赚得少,还家暴打妈妈!
妈妈说,只是跟爸爸吵了几句,腿都被他打断了,实在跟他过不下去。
开学的时候,她问爸爸要钱,爸爸说,钱都被妈妈作没了!
她想,要不是他打人,至于花那么多医药费吗?
这个时候的江只只还不懂,她爸爸说的是,钱被她妈妈输没了的意思。
还欠了不少债。
江木言送江只只去学校,江满月跟沈时出门吃早餐。
江满月道,“我还想吃凤爪,咱们去茶楼吧。”
沈时自无不可。
到了茶楼,客座满堂。
上了年纪的老头居多,中年夫妻也不少。
唯独年轻人就他们两个。
隔壁桌的大爷搭话,“嘿,小伙子小姑娘,你们多大,不用上学吗?”
江满月看着沈时用开水烫碗,抬眸看大爷笑,“嗯,请假了。”
大爷噎了一下,误会了,满脸不可置信,“不是,你们请假来喝早茶?”
要是他家孩子这样,腿给打断!
江满月道,“不是啊,前段时间在外地钱包被飞车党抢了,请假回来补办银行卡,这不是银行还没开门,吃完早餐再去。”
大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他痛心疾首,怒斥飞车党,“唉,你说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头发弄得像鸡窝,染成五颜六色,不好好上学,踏实找份工作,专干生孩子没屁眼的坏事,搁二三十年前,这样的人得吃花生米!”
江满月愤愤附和,“可不是!最可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