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有人因为这种事,被气得喝了药。”
江满月竖起耳朵听八卦,“外婆,你给我说说呗?几句流言蜚语,不至于寻死觅活吧?”
苏外婆:“怎么不至于?”
“咱们村里的啊红,年轻的时候长得好看,上下三村都有小伙子上门帮她家干农活,赶都赶不走。”
“后来啊红跟着村里人去城市打工,嫁给了城里人。有一年,年初二她带着老公回村里走亲戚,有人多嘴指着曾经追求过啊红,同样来走亲戚的啊桂说了句,啊桂当年追啊红,可没少来啊红家里献殷勤。”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红老公看见啊红跟啊桂在路边聊了几句,有说有笑,当场冷了脸。”
“据说回家后夫妻大吵一架,啊红一时想不开,喝药以证清白。”
江满月听后很唏嘘。
“啊红老公不行啊,疑神疑鬼的,熟人想见聊几句,至于吗?多大点事!”
苏外婆叹气,“可不是嘛!”
“苏伯在家吗?”外头传来嘹亮低沉的声音,人未到声先至。
苏外公停止了话茬,看向门口高声问,“是苏杨啊,找我什么事?”
江满月也看向门口,只见来人走路带风,腿很长,人很高大挺拔,逆着光走进屋,眉目刚毅,五官正气凛然。
苏杨看了眼屋里,眉眼带笑,“有客人啊?”
苏外公给介绍,“是我外孙女,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
江满月一到五岁,每年都有大半年住在苏外公家。
江满月没有印象了,尬尴地打了个招呼。
苏杨年纪大几岁,倒是还记得一点,他笑似春风拂面,“是满月吧?我记得小时候玩过家家,她非要当我娘!”
苏外公哈哈大笑,“是咧,有一次我路过,看见她煮了一锅泥巴,非要喂你吃。”
这小子小时候也傻,还真吃了一口。
被他笑话至今。
苏杨无奈笑,“那时候她可霸道了,不吃就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