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幼崽。
“不要哭了。”
虞绥还是这句话。
他把怀里的幼崽搂住,一只大手轻轻拍起了小幼崽的后背。
他的动作没有叶臻臻熟练。
但他也不算特别生疏。
前一天虞团团生病,他抱着虞团团也是哄了很久的。
在他的怀抱里,虞团团的哭声还没有彻底停下来,就先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虞绥:“……”
虞绥听着这喷嚏声,如梦初醒般的把小幼崽松开了。
小幼崽才着凉过,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呢。
这次又在河里泡这么久……
虞绥的心头都在跟着颤抖了。
“团团,你冷不冷?”
“冷的。”
“你头疼吗?”
“还不疼。”
虞绥在问完两个问题后,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了。
他当机立断的把崽抱起来,找了个背风的地方。
随后,他用内力烘干了虞团团的湿衣服。
用内力烘衣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虞绥在床上躺了快两年,如今也是刚醒没多久,他体内的毒没有解干净,像这种消耗内力的事情,他其实不该做的。
但没办法,为了幼崽,虞绥只能这么做。
他只给虞团团烘干了衣服,至于他自己的湿衣服,他没管。
“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捡些干柴过来给你生火。”
虞团团身上的衣服是干了,可她的小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虞绥有过在野外生活的经验。
他熟练的生了堆火,抱着虞团团烤了起来。
一大一小抱在一块儿烤着火。
这一幕,细看有点可怜,远看倒是挺温馨的。
虞团团的哑穴在过完官道检查的时候就被解开了,可她刚才哭了一场,小嗓音还是难受得很。
她乖乖的坐在虞绥的怀里,也不挣扎了,也不抗拒了。
她这次是真蔫了!
父子俩挨着火堆,一点点的恢复着体力和精神。
天边的晚霞在热热烈烈的来过一遭后,走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