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鼋上西天,省的他再掀起风浪。
而有着靠谱的猴子盯梢,陈启一开始还有兴趣的左顾右盼,欣赏江河之景,但不一会儿,也就腻了。
恰逢昨夜未曾休息,困乏之意涌上心头,陈启不由盘膝坐下,最后靠着身后趴下的白龙马,陷入了沉睡。
八戒见陈启睡着了,眼珠子一转,有样学样,也席地而坐,最后耙子一收,靠着行李呼呼大睡去了。
猴子回头见这两人睡得香甜,嘴角扯了扯,不好说什么,扭过头去,盯着老鼋的头,握棒的手又紧了紧。
这一觉睡得人神清气爽,再醒来时,已是到了对岸。
陈启被猴子喊起,伸了个懒腰,笑着拍了拍猴子的肩膀,道了声辛苦,才提着禅杖,牵着白龙马,跟在猴子的身后下了老鼋的后背。
于岸上站定,陈启才又转身对老鼋施礼道谢道:
“多谢这位鼋施主了,劳你渡我们过河。”
“不用谢,不用谢,师父客气了,大圣助我夺回家业,这都是应当的,只是……”
老鼋的鳖头探到岸上,先是摇了摇头,又有些犹豫道。
“只是什么?呵,你这老鼋,有话直说,吞吞吐吐作甚。”
安全上了岸,猴子也就不用警惕了,收回铁棒,对这老鼋瞧着也顺眼了多,当即便双手抱胸,嬉笑道。
“大圣容秉,”老鼋那硕大的眼珠子眨巴眨巴,见猴子态度尚好,便试探的问道:
“老鼋我在通天河里,整修行了一千三百余年,虽然延寿身轻,会说人语,但还是难脱本壳。”
“我也曾听闻西天佛祖无灭无生,能知过去未来之事,若是大圣与师父去往了西天,面见了佛祖取得真经。
万望老爷们替我问上一句,看我几时得脱本壳,可得一个人身。”
“呵呵,那还不容易?”
猴子抽出手来挥一挥,当即就要允诺,还是陈启见机的快,一把抓住他那挥舞的毛手,扭头对老鼋笑道:
“鼋施主,此去西天不经年,见到佛祖,取到真经又乃是一件大喜事,贫僧也不敢乱许诺,怕到时忘记。”
“但鼋施主也莫忧心,我们若是还记得,就替施主问一问,若是忘了,悟空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