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之下,仍旧是一身黄毛,两块红股,一条尾巴。
哦,白毛鼠精最后摸到尾巴了,可惜有点晚了。
咳咳,暂且将猴子降妖的事宜略过,再说起昨夜妖精掳走假陈启后。
当时八戒伤上加伤,一声惨嚎,莫说还没睡死的沙僧,烧火道人了,就连那后面的真正镇海禅林寺,也被这“嗷”的一嗓子吓醒。
纷纷点起烛火,生怕是山里的妖祟成精,要冲进寺庙里捉人吃了。
只是当沙僧睁开眼睛,看见八戒捂着屁股的惨状后,刚要起身上前察看,就惊恐发现,自家师父,大师兄不见了!
这子,连八戒也顾不上捂着屁股嚎了,面对沙僧询问是否看见师父他们去哪了,左瞧瞧,右看看,哭丧着脸答不上话!
不过也就在这时,屋舍内一角,陈启掀起身上灰蒙蒙破布,推开上面遮掩的两捆干柴,笑吟吟的站出来了。
他和猴子两人,担心八戒和沙僧提前知晓了此事,心中有事藏不住,露出了破绽让妖精提前察觉,索性就没告诉他们。
但如今眼看着妖精将猴子掳走,计划成功了一大半,陈启自然就不用遮掩了,见两徒弟恐慌,直接就站了出来。
按理来说,接下来就是大家伙重新围坐一圈,给八戒重上点药,坐等猴子凯旋就是……
只是猴子离去后,刚过了一时三刻,给八戒上完药的陈启,倒下了!
“师父身子骨向来康健,怎会突然病倒?是有妖邪施法作祟,还是你们昨夜没有看顾好?”
听到陈启卧病在床,头昏脑涨,四肢乏力,身子痛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睡了过去,猴子眉毛倒竖,一把揪起沙僧衣襟,怒目圆瞪的小声急问道。
沙僧知猴子是一时心切,也不觉得被冒犯,一边弯下腰,方便猴子抓他的衣襟,一边苦笑道:
“大师兄容秉,小弟我实在不知内里详情,我和二师兄都不通医术,全然看不出师父因何而病!”
“就连那镇海禅林寺里的医僧,也被请来看了,但只说师父是受了风寒,修养几天就好,可师父的身体,我们也都知道,哪里像是会受风寒的样子?”
平日里的陈启,那可是身强体壮,生龙活虎,一天下来,跟他们师兄弟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