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妤知道程嫣然去世消息的时候正在做饭。
电话是沈清涵打来的，来电铃声响起，客厅里工作的谢怀瑾拿着手机过来：“妤妤，沈小姐的电话。”
乔妤头也没回的道：“你接一下，开免提。”
她正在和面，手上沾的全是白白的面粉。
谢怀瑾进了厨房站在她旁边手指轻点按了接听然后打开了免提。
接通的瞬间，沈清涵着急又沉重的声音传来：“妤妤，嫣然没了！”
乔妤和面的手一顿，眸光闪烁，以为自己听错了：“涵涵，你………说什么？”
她说然然没了，怎么可能，明明她们前两天去的时候她都好好的，一定是她听错了。
“嫣然没了，程让刚刚给傅寒之打的电话。”沈清涵心情复杂的又重复了一遍。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也不敢相信。
乔妤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她反应过来自己没听错，涵涵说然然没了，没了。
“怎么没的，许宴不是找心理医生医生了吗？不是说会给嫣然催眠让她忘掉？”她说话的音调逐渐提高，预示着心里的不平静。
沈清涵抿了抿：“她趁着许宴去见医生，吃了安眠药。”
“安眠药，安眠药。”乔妤呢喃着，不可思议的踉跄了下。
谢怀瑾见状当即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无声的给她安慰。
乔妤仰头眼里透露着几分无措：“我知道她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她每晚都睡不着，需要安眠药才会睡着，我们去看她那天，她一定已经有想法了，我为什么没有看出来，如果我看出来了，她会不会就不会死了。”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好端端的一个人就那么没了。
“妤妤，跟你没关系，你不要这么想，这是她的选择。”谢怀瑾看着乔妤，轻叹一口气，将她抱紧。
拿着电话的沈清涵听到谢怀瑾安慰乔妤，想了想挂掉了电话。
乔妤虽然跟程嫣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她见证了她这一路的变化，一时接受不了她的离开。
“她怎么会没了呢？你说是不是假的，是我听错了是不是？”
望着乔妤眼里的那丝期待，谢怀瑾沉声道：“妤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