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支持你！
周洛烟和沈思灵二人的目光缓缓下移，死死地盯着地面那触目惊心的一摊血迹。那血迹在废墟之中显得格外刺眼，宛如一朵诡异而又艳丽的暗红色花朵，在灰暗的背景下肆意绽放。周围是一片狼藉的残垣断壁，破碎的墙壁上还残留着战斗时的深深浅浅的痕迹，倒塌的梁柱横七竖八地散落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所带来的巨大破坏力，让人不禁联想到一场末日浩劫。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周洛烟和沈思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久久无法从眼前这惨烈的景象中回过神来。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她们的认知。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如梦初醒般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随后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了站在不远处、一脸平静如水的沐褚安。
周洛烟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瞪大了那双清澈却又满是震惊的双眼，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这……这程青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死掉了？怎么会这么突然，我到现在都还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与迷茫，显然内心还未完全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听到周洛烟的话，沐褚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从容与自信，他轻轻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地回答道：“嗯，没错，就是这样。不过是一个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棋子罢了。”他的表情轻松自然，仿佛刚才经历的那场激烈战斗，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有丝毫的紧张与慌乱。
一旁的沈思灵此时也忍不住开口问道，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可是，这程青不是传说中的天道意志的傀儡容器吗？而且还是那个被众人视为天命男主的存在啊！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命丧黄泉呢？他之前不是还展现出了那么强大的力量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既定规则的质疑，以及对程青死亡的不可思议。
面对沈思灵的疑问，沐褚安依旧面带微笑，他耐心地解释道：“天命男主固然重要，但并非独一无二。就像之前的江浩天死后还有萧景逸顶替上来一样，后来萧景逸不在了，自然又轮到了程青。所以对于天道意志而言，它真正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