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这其中又牵扯到了多年前的一桩人贩子拐卖案。
只是有关当年那件事,谢庭甤在查的时候一无所获。
所有的痕迹都被人抹得干干净净。
谢庭甤怕惊动皇上不敢多调用力量,在查的时候就没敢深入。
可虽然不知道那其中发生了什么,但谢庭甤也能猜到个大概。
这位弥亚的新族长只怕也与当初阿知那起人贩子拐卖有关,从而两人产生了交集。
谢庭甤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能让弥亚记这么久,但这终归是个隐患。
阿知是那个人的妹妹,他离开抚州的时候答应了那个人绝不会让人再出事,那他就决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所以,谢庭甤今天约见了弥亚。
说是警告也好,说是其他也好,但他的目的终归是达成了些。
只要肃慎这位新族长想要活着离开,他就不敢乱来。
谢庭甤揉揉眉心,脑海中不自觉就想起了那人
千里之外南洲书院
“院长,山下有人送了封信给您。”
一个学子打扮的人捧着信轻声对屋里正在看书的江胥之道。
江胥之目光看着手里已经发黄的古书,头也未抬道,“没空。”
信件每天都有,不是求他题字画画,就是想要贿赂他,让他收学生。
对于这种江胥之一概不理。
要做他的学生很简单,但凡能凭着自己本事考入书院的,他该怎么教就怎么教,从来不会留私。
但对于那种本就资质平平却又不用功还想要贿赂走后门的人,他一向都瞧不上。
有时候脾气上来了,说的话也很不客气。
这些来的人中不乏达官显贵,但谁见了他也不敢摆脾气。
无他,只因这位南洲书院院长门生满天下。
这些门生中不乏高官、富商,逢年过节都有不少人特意回来见他。
那学子也知道江胥之的脾气,但是今天这封信不同。
他低声补充道:“院长,这信是抚州来的。”
抚州来的。
仅这四个字就使得江胥之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