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了。”
八寺女士的声音变得沙哑了,在柏河三辉看来似乎是长时间喝不到水导致的声带永久性不可逆损伤,头发和眉毛几乎被刮完了,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细密绒毛证明这个部位的毛发也曾经茂盛过。
“校长夫人?您怎么……算了,看您似乎也不太乐意说。”
来者不善——但至少明面上人家还是和自己打了招呼的,只要不是来和自己爆掉的那就一切好说。
自己可不想印象空间启动了,条顿小姐要骂人的——本来生计就不好,自己和祥子还总是过去打扰人家。
“没什么不乐意的——董事长刮掉的,我还被上头好好收拾了一顿。”八寺女士确实很无所谓地摸索着自己的光头,粗糙的手指好像在摩擦砂纸。
鸫同学可是被这一幕吓坏了——这也太不kirakiradokidoki了!我可不可以跑路啊?
“鸫同学,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份资料没拿来,你可以帮我去医务室里找一下吗?”
谢谢您柏河医生!我这就跑路,情况不对您就搞点动静出来,我会报警的!
“好的柏河医生,我好好找一会儿!”
羽泽鸫头也不回地跑路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目送着鸫的背影渐行渐远,柏河三辉淡漠着脸色回头看向八寺女士,顺便带上了门。
“现在没有小孩子了,您想说什么就请说吧。”
光头的八寺女士很是自然地坐到了会议室的主座,这个曾经属于她的位置,不耻与其为伍的老爷子挣扎着站了起来,赶忙找了个远离八寺女士的位置坐下,还差点因为动作太大摔了一跤。
“医生,您不要和这个混蛋废话了——她是带着三十亿円的欠债来的!”
多少柏河三辉有些不敢置信地挠挠耳朵,然后默默心算了一会儿——三十亿円等于一亿四千万元等于……两千万刀!?
“没错——老爷子,您不要把自己撇的那么干净嘛,以前我的文件您也是有签字批改同意的。”
没想到八寺女士并不因为自己捅了这样一个大篓子而有所羞愧之情,反倒是有些诡异地笑了起来。
“三十亿円……其实董事会已经偿还掉了大部分,所以只是需要我们羽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