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桌子上——全部是福泽谕吉,堆起来高过人头,估摸着得有个千来张。
“没有吗?那就只能按人头分给大家了——老爷子,劳烦您替我发一下。”
一共十七位骨干教师和八位基层教师受邀到会,老爷子有些颤抖地点着计算器算人头钱——每人差不多六十万円。
甚至连八寺女士这个羽丘米虫都有份——虽然只是剩下的十几张,鸫同学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得到了柏河三辉的私人奖励三万円。
这表明了一个态度。
有几位政史科的老师已经知道柏河三辉要干嘛了,有些凝重着眉头开始思考,和周围的大多数洋溢着笑容的老师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好了——不瞒诸位,”柏河三辉确认每个人的手里都有钱了,于是很是放松地说着。“这是羽丘账上仅剩的闲钱了——扣除本学期的教学设备维护和未来两个月的日常运营,就这些了。”
“也就是说……”一位女老师有些忧心忡忡地跟着说。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其实大家都知道的对吧?三十亿欠债什么的,完全瞒不住的消息嘛。”
柏河三辉其实不想把事情说开的——可是已经有几个基层老师的辞职状摆到自己的桌子上了。
明明已经把拖欠的工资双倍地发回去了,但还是要辞职——也不怪柏河三辉反应激烈直接向老师们坦白了。
“好消息是我们只需要还五亿円——剩下二十五亿円董事会包下来了。”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好消息吧……”
一个有些违和的碎碎念的声音响起,柏河三辉默默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下子就寂静无声了呢。
“确实算不上什么好消息,但是也不是办不到的事情,相反我觉得其实还挺有挑战性的。”
“瞧瞧隔壁月之森一年挣多少个五亿啊——只要大家能做到那样,不说二十个五亿,五个五亿円肯定能轻松做到吧?”
“反正我可是强行把大家绑上我的贼船了——不过大家其实还有退路。”
鸫按照柏河三辉之前的吩咐把纸笔分发给诸位老师。
“两个选择——去他妈的民主体制,全都老老实实地听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