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着墙壁躺在礼堂的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
没一会儿,睦的父亲就找了上来——柏河三辉有些苦笑着,还是站起身上前两步把若叶隆拦在了距离睦一米开外的地方,镶铜剑杖和修长贴身的风衣宛若城墙。
“您——您是柏河医生吧?”
若叶隆此刻脸色很是难看,自己的孩子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耽误了每一个演员和前来观礼彩排的观众的时间……好吧其实也算不上耽误。
至少可以当做花时间来好好地看若叶家的笑话吧?
“您走开吧,我要教训孩子了——您干什么!?”
没想到柏河三辉突然用手里的剑杖杖尖直指自己的咽喉——其实所谓杖尖经过钝化处理并不危险,但是让人用沾满尘土和飞灰的东西直勾勾地指着,任谁来都会认为这是挑衅。
“没什么——”柏河三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好像没在用剑杖指着若叶隆,而是像传统的意大利人那样递过去一份枫糖浆煎饼来示好。
“我只是在想,您是作为若叶隆站在我面前,还是作为睦的父亲在这里——可能前者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这话可是一点情面和体面都没有了——等于说是在含蓄地骂:你不会教小孩,你不配当睦的父亲。
“我要怎么样也不关你的事!”
若叶隆明显是气坏了,嘴上为了在最新的节目上逗笑观众而精心养护的小胡子都一抖一抖的。
“若叶隆先生,您冷静一点,你们两个都冷静一点……”桃香实在见不得两个年龄加起来入土的男人在这里对峙,但是因为学历限制实在憋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很没营养地和稀泥。
柏河三辉和若叶隆都没有把桃香当一回事,两个男人还是一副马上就要打起来的样子。
“……若叶隆先生,您的女儿劳烦带回去再教训,现在我想和您说些正经的事情。”
也许是在若叶隆身上看到了自己上辈子的老爹的影子吧,柏河三辉还是放下了剑杖,试图和若叶隆好声好气地说几句——
冷静,他只是不会教小孩。
“……您说吧,我洗耳恭听。”既然柏河三辉都服软了,那若叶隆也没理由继续硬装下去了,两个人就这样站在原地视线交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