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是带着台词本的诗超绊,可是那自信的笑容很是难得呢……至少在月之森很是难得,是那种在出名了的笨蛋真白前辈那里也很少可以见到的笑容。
跟着那简单而有些孤独的键盘和清唱,轻轻地跟着晃着脑袋,靴子打着简单的四四拍子。
(原曲使用:《逃避行》——iase)
[背负い込んだ重い过去も(独自承担的沉重过去也好)]
[饮み込んだ思いすらも(克制住的思念也罢)]
[乗り越えた 乗り越えた 二人で(我们二人共同克服了 克服了啊)]
[锖びついたこの心も(我的这颗心啊,早已生锈)]
千早会长的过去很沉重吗?
小a如此有些怅然地想着,那个永远光芒四射的千早会长一个人去了英国,如今又突然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褪去了看似圣洁的羽翼,可以说是有些灰溜溜地回到霓虹。
要不然为什么不好好地和大家说一下子呢?
肯定是遇上难以克服的困难了吧?
[大それたものじゃないの(又不是什么僭越的念头)]
[泣いていたこの思いも(仅仅只是哭着的时候意气用事罢了)]
[ただそれは(仅此而已)]
[ただそれは(仅此而已)]
[盖をしたの(隐居不出)]
[谁の声も闻こえぬほど(谁人的声音都无法听见的程度)]
[君も溺れてく(你也沉浸于其中)]
[梦を见たの 戻れないの(陷入梦境 一去不回)]
也是呢,千早会长只是从伦敦回来霓虹了而已,怎么称得上逃兵这种耻辱的称号……果然还是我用词太烂了吧?或者说我其实根本没有尊重千早会长的选择呢?
看着远远的那位身后仿佛带着光晕的女孩,小a也不知道爱音看不看得到,只是默默地招手,眼底带着一丝内疚。
千早会长向来喜欢出风头,学生会也好运动会也好,以前遇上什么事情都是很照顾我们,以前的事情还是像梦一样历历在目。
根本无法想象呢,那样伟大那样自信的千早会长,居然也会伤心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