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怎么不同我商量。”何母一把搂过何玉琼来,伸手抚摸她的脸,怪道她打进门就觉得阿琼瘦了,心里憋着这么大的事能不廋吗,何母伸手轻捶她一下说道:“你当你娘是摆设吗?咱们家虽然地位不显,但是钱多啊,用得着你一个年轻人伤心伤神吗。”
“要我说,不如给他下点药,药死得了。”
何玉琼将脸贴到何母身上,闻着母亲身上的香味心也跟着放松起来说道:“不行,他死了我还得替孙家守寡,我才不要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娘找几个道上的人把他绑到深山老林里去,等他找到出路回来也是好几年以后了。”何母问道。
“娘。”何玉琼打断何母的想法,“娘别多想了,这件事女儿自有打算,先吃饭吧。”说着将筷子递给何母,何母叹了一口气,阿琼的性子像她主意大,何母不好多言,只强调:“好吧,母亲不说了,只一点,你今后做任何事,都要同我商量了来。”
何玉琼点头答应。
那头,孙文耀紧赶慢赶总算赶在贡院关门前抵达,他排在最末,侍书恭敬地将考试需要的东西递给孙文耀,孙文耀接过突然抬脚踢向侍书,又抬头四下看了看,见大家都没往这里看,这才揪着侍书咬牙切齿道:“狗奴才,睡得够死的啊,还好今日老爷我赶上了,否则老爷我定要扒了你的皮!”
侍书是有苦说不出,是他的错吗?要不是你昨夜被美食所迷,能耽误了正事吗?只是他心里可以愤怒嘴上依然求饶道:“老爷息怒,老爷息怒,老爷马上就要进考场了,别为着奴才平白动了气。”
孙文耀这才放开侍书说道:“哼,今日便放过你,好好在这儿守着,等老爷我出来。”
“是,是,是,祝老爷旗开得胜,一举得魁。”
“孙文耀,孙文耀。”一听见贡院那头在叫他的名字,孙文耀立马丢下侍书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那样子与刚刚批评侍书时的上位者姿态截然相反,变脸变得极快。
孙文耀是胸有成竹趾高气扬地走进考场的。
他拿着号牌找到自己的考舍,很好,孙文耀看了看离茅厕远不会受到臭味的影响,他的老师曾说过,秋闱不同于府试考的时间长,人总要吃喝拉撒,那离茅厕近的考舍随时被一股屎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