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觉得很没有面子。
是，自己不论付出多大的努力，哪怕是掏心掏肺，在白宁溪眼里也不过是轻描淡写一句道谢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他闻墨，也就值那么一句“谢谢”。
闻墨可以为白宁溪付出自己的一切，可以因为她的一句话高兴很久，可以因为她随叫随到，可以因为她活的越来越不像自己……
闻墨脸上的表情愈来愈平静，他摇了摇头，否定了所有，问道：“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让白宁溪措手不及，她握着手机的手愈发用力，心跳的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
她回想着以往的种种，回想着闻墨对自己的好……
闻墨真的对她很好很好，好到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够陪伴她那么久，对她那么好的人。
可是对她好……白宁溪在这个问题上犹豫了。
事情的发展不应该是这样的，在自己对闻墨发出邀请的时候，他就应该答应了才对，更何况自己都对他道歉了，闻墨应该和以前那么多年一样，笑容永远只对着她一个人。
“我……”
“你不用回答。”闻墨说道：“你昨天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不喜欢我。”
“那道歉就没有任何意义，我曾经计划了很多事，可是我发现实际上根本就没有那一天。”
闻墨不再纠结她是否喜欢过自己，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白宁溪依旧可以做那个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小公主，她可以对任何人趾高气昂，对任何人的喜欢无动于衷，对任何人轻描淡写的回信，但是那个人不应该是闻墨。
“不用对我道歉，”闻墨再次重复道，他站起身来，语气平静又坚决：“就这样吧。”
闻墨用的是自己前世的过往来说的话，他才不管对方会不会觉得诧异，反正对方是白宁溪就行了。
巧的是，白宁溪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