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笑了,在一表费解的目光中,秦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钱,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一表看着秦朗头也不回的进到校园里,脸上闪过阴郁,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他还是追了上去。
“秦爷,要不你八我二也行。”
破败的小院里刚刚举办过一场法事,纸钱黄纸撒了满院子,院中那棵大槐树身上缠着锁链,周围摆满了贡品,地上还有火焰焚烧过什么的灰烬。
黄鼠这一套流程显然就是在欺负这群居民什么也不懂,俗称行活,看似做了一堆,实际上有用的没多少。
院子里的煞气越来越浓,但却泄不出去,就像一个不停打气的气球,最后的结局就是爆掉,恐怕到时候整个唐家营子都会受到影响。
秦朗走到大槐树旁,伸手抚摸着表皮粗糙的树干,但却惊讶的发现整个院子的地势不对劲。
槐树这片的地势明显要比其他地方高出不少,像是有人故意把土运到这个地方堆起来的一样。
想到这里,秦朗快步走到整个院子中地势最低的地方。
轻轻用脚拂去表层的土,露出一块已经生锈的铁皮。
果然,这个院子的古怪多的很。
秦朗将那铁皮挪开,一个深深的地洞出现在他面前,这洞不知有多深,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刚刚一直未出声的一表见了甚至忘记了呼吸,脑中只剩下一个声音。
宝藏!真的有宝藏!
入夜
宁静的小院里翻进两道身影,周围本就是拆迁区,留下的钉子户大都是老年人,这么晚,哪里还有好人鬼鬼祟祟。
二人熟悉的摸黑来到白天秦朗发现的铁皮处,掀开铁皮,手电的光线照亮漆黑的地洞。
来人可不就是白天那对夫妻,邓永福跟陈红梅。
“老头子,我这心咋一个劲的跳呢?”
陈红梅一把拉住即将下洞的邓永福,不安的四处观望,但下一秒便被邓永福低声训斥:
“废话!心要是不跳那就死了!”
“你在这放风,里面就差一堵墙了,t这么多年终于让我挖通了。”
陈红梅还是不安,但又不敢阻拦已经对宝藏魔怔的邓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