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血腥气息却依然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这是·····”
秦朗攥紧手里的帘子,眼睛睁大看着帘子后,那张布满着恶心痕迹的大床,那张床上,赤裸躺着一个大着肚子等女人。
这女人披头散发,但半边脑袋上的头发已经被薅秃掉只剩下结痂掉头皮,她四肢被铁链拴住,高高隆起的大肚子看起来孕期已经很长了,好像下一刻便要分娩。
秦朗拧着眉,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那女人一动不动,双腿被扯开呈现一个大字,双腿间还残留着令人恶心的白色液体,散发着作呕的石楠花味。
一瞬间,秦朗想到昨晚路过停尸间时,帘子后面影影绰绰的影子,他震怒的看向被绑在一边,浑浑噩噩的小侯小马,这两个家伙倒是对得起自己的姓,确实是实打实的畜生!!
秦朗强忍着想吐的冲动,正想着要上前检查这女人的情况,如同被毒蛇盯上的不适感瞬间侵扰上秦朗的心,几乎是本能反应,秦朗迅速弯下腰,一阵破风声掠过秦朗的头顶,伴随着的,是低哑的呜咽声。
“额啊——”
被发丝缝合的尸体耷拉着身子,双眼通红的盯着秦朗,刚刚那一下袭击,几乎将他被缝合的刀口撕裂,露出那被掏空的胸膛。
秦朗扛着钢管,手已经伸进道具包里拿出一张符箓,跟死而复活的老娄一样,这个昨天才被开膛破肚取出器官的可怜虫,此时已经变成一具活尸。
这尸变的速度明显不正常,哪怕这地下的阴气着实重的厉害,也不可能让昨天才死的尸体动起来,很明显,这具活尸跟老娄一样,都是被邪法炼成的。
“喂,会说话不会?”
秦朗跟那病人问了句,可让他失望的是,这具活尸明显跟老娄不一样,它显得浑浑噩噩,攻击性明显要强于老娄,不知是因为生前药片被喂多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哈——”
这活尸张开口,吐出一口煞气,秦朗敏锐的发现,这尸体嘴里的舌头不见了,转而是一只像是蝉一样的虫子盘踞在活尸的嘴里。
“让我送你安息吧····可怜虫!”
秦朗用力将钢管甩向活尸的脑袋,手掐剑指夹住符箓,周身运炁,将体内至阳至纯的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