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朗停下脚步,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马局,故意吓唬了一句:“马局,我这铺子里怪东西可多,别人我信不过,老马您可是大领导。
守着纸扎铺地艰巨任务就交给您了!!”
马局的嘴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只觉得手中紧握着的钥匙仿佛变成了一块滚烫无比、令人难以忍受的烫手山芋!与此同时,那些深藏在心底已久的、有关纸扎铺的糟糕回忆,就像是被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脑海深处涌现而出。
“难道……秦朗所说的那个奇怪东西,就是那两个喜欢玩捉迷藏游戏的纸扎人?”马局不禁喃喃自语道,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一想到那两个诡异的纸扎人,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和不安。
······
那图鲁如同一滩烂泥般,毫无力气地瘫软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他那双原本紧握杖刀的手,此刻也无力地松开,任由那把伴随他多年、曾经锋利无比的杖刀,断裂成为两段。这断裂的杖刀,仿佛象征着他已然破碎不堪的命运和信念。
此时的那图鲁,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深深的颓废气息。他双眼空洞无神,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被一阵轻风带走生命。而那若隐若现的微弱呼吸,则昭示着他已经走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
另一边,泷姬则漫不经心地甩动着自己修长手指上的鲜血。那些浓稠的红色液体,就如同上好的颜料一般,缓缓流淌过她尖锐的指甲,给它们涂抹上了一层诡异而妖冶的“指甲油”。然而,泷姬似乎对这血腥的味道并不满意,她先是忍不住将沾染鲜血的指尖放入口中轻轻嘬了一口,但仅仅片刻之后,便满脸厌恶地狠狠吐出了那口血水,仿佛刚刚尝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这老不死的,哪怕是血里都掺杂着一股腐朽的老人味,难喝极了。
笼子里的喵喵见了泷姬的一系列的动作,那张狗脸上顿时黑人问号脸,怎么这大姐现在玩的都这么变态了吗?
“泷姬你动了我,绝对走不出老宅半步!!”
那图鲁有些色厉内荏的吼着,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老女人的身手怎么就这么厉害,究竟是泷姬深藏不露,还是他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