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旁观，不帮她要户口本。
素素心里有点略微不舒服：“那我自己想办法好了。”
程晟听到这话，面色更冷了。
素素就想自己回去要户口本：“麻烦你把我送回我妈那，你陪我上去，不说话，我来跟她说，总可以吧？”
这是狐假虎威，程晟不说话，但出面了，效果肯定是一定的。
话音刚落，车子就陡然停靠在路边，轮胎和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素素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小脸惨白：“怎么了？怎么了。”
突然一道阴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的下巴就被狠狠的捏在他的掌心，他的手掌很暖，和她的下巴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殷素素，你想死是不是？”程晟盯着她，低吼道。
她鼻尖突然很酸很酸，今天好多人跟她说死这个字眼了。
其他人跟她说，她没感觉，无所谓，可她老公这样，委屈，心酸，又伴随着对司音的愧疚，五味陈杂。
她张开唇，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她想到了该问的问题：“我拿不到户口本，怎么把你还给司音？你是司音的，我不能霸占你的。程晟，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帮我摆平我母亲好吗？”
突然红唇被程晟给贴住了，她的话都被堵再了喉咙，他拿牙齿咬她嘴唇，咬的她很疼很疼，眼泪都出来了，鲜血也出来了，他又放缓了力度，吻她嘴唇的血珠子。
她彻底不说话了，闭嘴了，他像是摸宠物猫一样，摸着她的头发：“再敢废话，就不是咬你嘴唇这么简单了。殷素素。”
素素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他到底是几个意思呢。离婚是他提的，她只是配合，她又哪里惹到他生气了。
想到最后，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