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了。
殷母对户口本可太敏感了，她和素素就是因为户口本吵架，她动手打了素素的，现在程晟亲自来要。
难道是他们还要离婚？
他们还没和好吗。
殷母嘴唇张了又闭上，闭上又忍不住张开。
到底还是忍不住了，殷母问他：“程女婿，你们明天还是要离婚吗？”
程晟没回答，但也没反驳，这无意是默认了。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拧眉道：“我只有十分钟时间。”
意思是，让她快点去拿户口本，别磨磨唧唧的说废话。
其实他对这个岳母，也没什么好印象，但也是一直保持距离的。
殷母不敢顶嘴，唇角下压：“好，程女婿那你等等，我这就去拿。”
……
户口本找了十分钟。
交到程晟手上的时候，他瞥见殷母眼角很红，很明显是找户口本时哭过的。
程晟也没问她为什么哭，他只以为是她和素素的母女矛盾，他并不想插手被人的家务事，拿了户口本，起身就要走。
殷母到底是忍不住了，大着胆子叫住了他：“程先生。”
他回头，拧眉看向她。
她边用手掌擦眼眶，边哽咽着帮素素求情：“程先生，你和素素到底是因为什么要闹离婚呢？”
“……”程晟没说话，他的家务事，没有跟外人道的道理。
殷母声音透着哭腔：“我知道我不该过问你们小夫妻的事情，可是程先生，请你不要跟我女儿离婚，行不行啊？我女儿心地很善良的，她跟我不一样啊，当初你们结婚，她怕我吃了你们的彩礼，跟我死活闹着，要把彩礼带回去给你。她现在成了瞎子了，离婚了，你让她以后怎么办？你不知道，有很多人在看我们孤儿寡母的笑话，就刚刚那两位，早就盼着你们离婚了。”
“素素这丫头就是道德感太重了，她是得知司家小姐要醒了，想把你还给司家小姐。可是程先生，你不是司音小姐的私有物吧，你和素素的婚姻，是领了证的，受到了法律的认可和保护的呀，怎么能当成儿戏，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
殷母说着就哭诉起来；“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