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呼哧……
喘着粗气。
他们也只能听到自己喘粗气的声音了。
公主此刻已经从马车上走出。
缓缓地走到插在地上的玄机剑面前,轻手轻脚地拔起剑,从怀中,掏出了从自己衣衫上,撕扯下来的锦绸。
一点点地轻轻擦拭。
温柔,如抚摸自己的情人般。
这画面,本应无比美丽,可在越国使臣眼中,却冰冷异常!
原来……
方才公主在马车中撕扯的,竟是自己的衣衫!
将那名贵锦绸缝制的衣衫撕扯开,只为了给陆寻擦剑!
她……
她疯了吗?
她可是越国公主!
所有越国使臣的瞳孔巨颤,粗重的呼吸变得更加混乱!
有人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阻止,亦或是是想说些什么。
可……
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中,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
越国公主严若敏将玄机剑一丝不苟地擦拭干净,才将从自己衣衫上撕扯下来的锦绸扔到一旁,恭顺地走到陆寻的马车前。
“您的剑已经擦好了!”
“进来吧!”陆寻的声音响起。
严若敏小心翼翼地捧着剑上马车。
掀开布帘。
那一瞬间,所有使臣的呼吸都停滞了!
陆寻……
一直都只是在慵懒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他杀了那么多人……竟然只是在马车内把玩茶杯……
似乎是在看茶杯中的茶!
杀人……何时能变得这样轻描淡写了?
这还是……天级?
所有使臣的内心深处,都充满了质疑。
吞咽着口水。
所有的小心思,在看到这幅画面的瞬间,便彻底湮灭!
马车内的陆寻,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严若敏。
“难得你记得,陆某只带了一条巾。”
“奴家当然会记得清楚!一路上您都没有杀人,就是因只带了一条巾,血多了,擦不干净!”
严若敏跪坐在陆寻的面前,狭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