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唇角带着笑，可洁白的脸颊上，已经有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泪水滴落在茶杯中，清澈的茶水，隐隐有了几分浑浊……
“父皇……事已成定局……为了存留大越的火种……只能……只能如此了……”
……
大炎皇朝。
大炎名将卫宣呆呆地看着战场。
“呼哧呼哧……”
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风箱般，带着苍老的身躯都佝偻起来，剧烈颤动着。
一双浑浊的眸子，隔着风沙，看着战场上，瞳孔剧烈颤动着。
战场很惨烈。
遍地尸骨。
派出去了两万先锋军，全军覆灭！
两万先锋军覆灭。
不足以令他如此恐惧。
作为一位征战几十年的老将，他经历了太多的战役。
与其他皇朝征战之时，哪怕十几万将士全军覆没的情况都有过。
可……
他倒吸着凉气，颤抖的双眸，看着战场上，站在两万将士尸山血海中的五道身影，卫宣举起手掌。
“撤……撤军……”
身后的十几万大军，整军撤退。
卫宣都没有察觉到，他那举起来的手掌，此刻在充满硝烟的空中，剧烈颤动着。
战场中，只剩下了两万尸山血海，还有五道身影。
那五道身影，有人蹲下来呕吐。
有人强忍着，身子却在微微颤动。
看起来，似是第一次上战场。
可……
没有人敢再冲上去！
不管是卫宣，还是身后的十几万大军，他们目睹了两万先锋军，被那五人一边倒屠杀的画面……
那化作刺眼光芒的剑光，还有不断飞起的残肢断臂，已深深烙印在每一个大炎皇朝边境将士们的脑海深处！
对于卫宣宣布撤军的命令，没有谁质疑。
只有……庆幸！
庆幸上去的，不是自己……
与此同时，大夏皇朝边境，亦是上演着这一幕……
五道身影，站在一片尸山血海中，喘着粗气，站得如同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