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从此,她平静的生活一去不复返。
那时候,她天真地以为自己从前也算人缘不错,总会有人愿意帮帮她。
可是她刚把这件事告诉从前的好友,接着就被添油加醋地传遍了整个巷子。
到了后来,她倒成了那个水性杨花的妇人。
面对无数闲言碎语,她最先想到的就是逃,但是家中没有什么存银,卖房的时候又被一再压价,如果她离开这里,根本撑不了多久,甚至会连个住处都没有。
现实如同横亘在面前的一座大山,她跨不过、越不过,只能望着高不可攀的山巅,想象山后面的自由和平静。
她到底没有离开。
宋志凌出生了,她开始常年紧闭屋门,她想好好把孩子养大。
或许是知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存活太难,所以她对外只说宋志凌是个男孩儿。
生活并没有从此走入正轨,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强逼无奈。
她不想妥协的,有好多次,她路过衙门,都想去敲响门口的大鼓。
可是她已经怕了。
她不想遭受更多的闲言碎语,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剖开自己的经历。
或许那些人也怕被官司找上门,所以,他们走的时候,会丢下一点银子,于是,强迫被美化成买卖。
她被他们传成了他们口中的“暗娼”。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似乎没有退路了。
她唯一的欣慰就是女儿。
宋志凌很争气,也很优秀。
她默不作声地陪着女儿长大,最后在她进入巡方卫之后,默默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宋母没有向宋志凌解释什么,她只是怕孩子见过太多的黑暗,会误入歧途,会难过会害怕。
可是啊,宋母不知道,在她死后,宋志凌该打听的都打听到了。
之所以隐忍不发,也不过是苦于没有证据。
郑珣今日的目的就是为宋志凌撑腰,所以,她要堂堂正正地来,然后让她堂堂正正地站到众人面前。
她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大娘:“没什么不好的,宋志凌是本宫的好友,她的人品自然是不会错的。”
似乎是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