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责怪他?”

    “就算是他心里有气,不理你,你也不能就放任他不管啊!”

    “昨晚他被撞到,伤得一定很严重!”

    容琤语气急切自责,惹得温蔓又是一阵皱眉。

    扶住温蔓的肩膀,容琤极力劝说道。

    “阿蔓,陆先生比我更需要你,你快去陪他吧!”

    在容琤迫切的目光下,温蔓终于点了点头,勉声道。

    “好,我知道了,你别为他操心了!”

    “不是说要去画室吗?我先陪你去画室。”

    “后天你的画展就要开办了,我不希望我的私事影响到你,好吗?”

    似乎是再惹的容琤不满一般,温蔓的手攀上容琤的胳膊,面色柔和。

    容琤的表情终于松弛下来。

    “那就说好,陪我去画室后,立马去找陆先生!”

    温蔓连连保证,两人这才往门外走去。

    医院的玻璃大门透出光亮,陆河从背后望去,两人身影亲密无间。

    是温蔓在清醒时,从未跟他有过的距离。

    陆河不禁轻叹。

    五年,饶是他贪心想走进温蔓的心里,可温蔓却严防死守,从未对他泄露出半分真心。

    如今,连一点基于平常的关心都要靠容琤的施舍和胁迫。

    反倒衬得他更像是个笑话。

    ……也许,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就是个笑话。

    ……

    陆河的行李早已在容琤到来的前一天晚上打包好。

    他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手提行李袋。

    自从不工作之后,他很少给自己买东西。

    早年的积蓄已足够他生活,也许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这五年,他从未用过温蔓给他的卡。

    不过,他依旧没有逃脱掉“软饭男”,“小白脸”的称呼。

    站在熟悉的房间里,陆河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毕竟是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就这么离开,终究不舍。

    房子早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找好,陆河想,是时候适应新的生活了。

    不用为别人而活,只需要考虑自己感受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