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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子太苦了,希望犹如烛火一般在风里明明灭灭,提心吊胆最后还是熄灭。
他既有办法脱身,便不想再重蹈覆辙。
楼下停车场。
温蔓在车内捂着嘴,刚刚的盛气凌人全部消散。
剩下的情绪难以明了。
“他刚刚说什么?女朋友?真是稀罕……”
温蔓双手握着方向盘,面色诧异。
自和陆河在一起以来,他就如同守护者一般内外守护着她。
这是第一次,温蔓听到陆河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心中不免怪异感强烈,又有一种违和感。
可他们的关系,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
温蔓面色扭曲,慌忙点了根女士香烟。
却依旧难以找到形容他们之间关系的答案。
片刻后,她恢复了镇定。
“就算我跟你是男女朋友,你也不能拿容琤威胁我!”
想让她和容琤离婚?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