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你说啊!”

    陆河冷笑,怒斥道。

    “不是说了吗?这是我同系的师姐!”

    “我说什么答案你才能相信呢?”

    “温蔓,人是你推倒的,你不道歉也就算了,至少别耽误我送人去医院!”

    “少这么高高在上吧?你没有道理,更不能随便伤人!”

    “走开!”

    第一次,陆河对温蔓这么无情。

    温蔓面色一白,陆河抱着严璇面无表情的错身离开。

    电梯下行的提示音响起,温蔓这才从陆河的怒吼中惊醒。

    她愤怒的转身,尖声怒斥道。

    “陆河!”

    可下一瞬,一抹厌烦之色从陆河脸上闪过,温蔓不可置信的看着电梯缓缓合上。

    厌烦?

    陆河竟然敢厌烦她?

    温蔓想要追上前和陆河争个不眠不休,身后的容琤却上前把她拉住。

    “阿蔓!”

    温蔓缓缓回头,指着电梯门对容琤咬牙切齿道。

    “看到了吗?那个女人刚刚是在挑衅我!”

    “她怎么敢?陆河怎么敢?!”

    温蔓的一口白牙快要咬碎,容琤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强忍着安抚道。

    “阿蔓,今天来这里谁也不知道你和陆河的真正关系。”

    “你这样贸然伤害她的朋友是不对的,更不能怪陆河着急。”

    “而且,陆河忽然知道了月末我们就要想举行婚礼的消息,心中肯定是不好受的。”

    “等回头,你跟他解释清楚,再跟他朋友道个歉就好了。”

    温蔓却倔强地不打算采取容琤的建议。

    她仰起头,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我道歉,我为什么道歉?”

    “什么朋友能亲密成这样?”

    “那个女人不知道,陆河还不知道吗?”

    温蔓越想越气,松开陆河就进贵宾室把婚纱脱掉。

    “不要了!”

    容琤有些无奈。

    在他看来,陆河和那位老板娘相处得根本不算过分。

    再说,温蔓和他岂不是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