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眯起眼睛,口中缓缓吐出一口烟气。

    “回来了?”

    秋姨不安地点头。

    饶是她在这照顾了温蔓几年也没摸准温蔓的脾性。

    有陆河在的时候,温蔓还能好相处一些,全然不像现在这般喜怒无常。

    “陆先生说,有事想要见您。”

    秋姨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屋内的人听了个清楚。

    容琤有些意外的侧目。

    陆河竟然主动回来?难不成,要和温蔓重修于好?

    他不动声色地吞了口酒,等待温蔓做决定。

    这些朋友里不乏有脾气爆的,就比如说石拓。

    听到秋姨的话,他不耐地将手中的牌丢到面前,抻了个懒腰道。

    “陆先生?就是那个一直缠着阿蔓的狗皮膏药吧?”

    “阿蔓都要结婚了他还来干什么?求阿蔓给他一个名分啊?”

    容琤放下酒杯,温和道。

    “别这么说他,说不定陆河也是有事才找到的温蔓。”

    可石拓却懒散地起身,面上满是兴味。

    “我去会会他!”

    可他还没走下地毯就被温蔓叫住。

    “石头!”

    亲昵的朋友总有一些昵称,石拓的外号就叫石头。

    他挑眉回头。

    “不让我去?怎么,你不会心疼他吧?”

    苏小小和其余朋友的目光一起看向温蔓。

    温蔓听见这个问题后没什么反应,依旧我行我素地坐在那不动。

    “外边冷,你别去。”

    说完,她又对秋姨道。

    “让陆河等着,什么时候我让他进来,再让他进来。”

    秋姨迟疑道。

    “可是现在外边有零下十度,让陆先生等,岂不是要冻坏了?”

    温蔓冷眼看向秋姨,秋姨瑟缩了一下,只能道。

    “我去告诉陆先生。”

    秋姨转身,才听见温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不是有事吗?有事相求,还没点诚意?”

    秋姨无法应答,只能加快脚步去告诉门外的陆河。

    心中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