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在圈子里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容琤并不知道温蔓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但却明确知道,温蔓的底线不能允许他人触碰。

    上一次那个女人是说了什么才让温蔓这般动怒来着……

    哦,对。

    是温蔓的母亲。

    容琤和温蔓回到大厅,负责接待的护士早就拿着表格等待。

    接待室,容琤用手挡住眼睛,血液从胶管流入瓶中,可他却不能直视。

    他晕血,很严重。

    一片黑暗中,他想起了一桩往事。

    温蔓的母亲当时离开的突然,几乎是人间蒸发般毫无踪迹。

    他曾明里暗里的试探过温蔓,可每当提及,温蔓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重要吗?”

    想来这件事也是温蔓心中的禁区。

    温蔓态度坚决,后来他也不便再问。

    不过,今天看温蔓对陆河的态度。

    难不成陆河也在不知不觉的陪伴中成为了温蔓底线之一?

    他微微侧头,却见温蔓面色如常。

    可他很快发现了不对。

    温蔓是有些晕针的……

    虽然不严重,可每每看见针管时她都会扭头视而不见。

    可这次,温蔓却眼睁睁地看着护士的操作,几乎毫无反应。

    容琤怕自己晕血,瞥了一眼迅速扭头捂住眼睛。

    这不对。

    容琤心中判定。

    他判断得没错。

    温蔓此时心中的怒气值几乎已经达到顶点,以至于她忽略了自己晕针的事。

    她面色如常,嘴角甚至勾起笑意。

    在护士完成抽血后,还很是温和地道谢。

    但在她的心里,已经想好了磋摩陆河的一百种方法。

    温蔓眼中满是讥讽,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子。

    陆河,敢骗我,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

    点滴结束,陆河再三拒绝严璇送自己回家,却惨遭她的拒绝。

    她不但带着陆河登堂入室地回到家中,还如同在自家一般做了四菜一汤。

    动作之迅速流畅,让陆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