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她发不出声音的挣扎,悉数被他夺走。
一地凌乱的衣服,粗重的呼吸相互纠缠,室内温度因着骤来的情事悄然升温。
头顶的综艺正播放到次日比赛结果,蔺琅和段乘风没有拿到第一名次。
“你不怪我吗?”那时,段乘风歪着头问她。
有种宿命感。
蔺琅闭上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的心也在被扯碎。
他会怪她吗?
尽管从未想过与他厮守,可在她心里,也从没想过别的可能性。
婚姻可以做交易,生活可以受控制,精神可以被约束,但是她的灵魂是自由的,她的清白是她唯一能保护的了。
现在,她守不住,也受不住了。
翌日,天色大亮,透过银白色的窗帘,能看出外面是个大晴天。
蔺琅缓缓睁开眼,眼底还透着浓重的倦意。
她动了动手,力气好像恢复了,疼痛感也冒出来了。
她举起手,意外看到手心被包扎上了纱布。
算事后补偿?
越想越是厌恶,她扯掉丢在地上,就想坐起来。
结果,恢复是恢复了些,她胸腔还像堵着一团丝棉,喘气很难过。
浑身连骨头缝都酸痛,她不知道是因为毒性还是昨晚他发了狠的折磨。
辜逢不知所踪。
床尾架着一台摄影机,正对着她。
她已经无心去探究他卑劣的手段。
她现在只想喝水,她很渴、很渴。
辜逢从阳台进屋,只见她扶着床背要下床。
“想逃?”
蔺琅一听见他的声音,屈辱感满满。
不杀了他,已经算是克制。
她不待见他是人之常情。
辜逢不在意,走到她身边,丢给她一个东西。
蔺琅没看,听声音能猜到他扔了什么。
那是她的手表。
昨晚为了自保,她逃到阳台,就利用阳台的两扇门把手表夹碎,才拿到那一块可怜的碎玻璃,作为武器。
“你确实很善用武器,但不够彻底!像昨晚,如果你抵抗不了就学会享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