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器另一端的沉默只持续了一瞬，随即传来卡萨尔低沉的命令：“全体返回要塞！立刻！”
——
当卡萨尔与艾莉亚带领白疤战士们冲进要塞时，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罗素躺在大厅中央的金属地板上，身下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色。他的饮血者工兵铲和火麒麟激光枪散落在身旁，金色的电弧在他周身微弱地跳动，仿佛随时会熄灭。
“帝皇在上……”艾莉亚低声惊呼，灵能之力瞬间在她指尖凝聚成柔和的微光。她跪坐在罗素身旁，双手悬停在他胸口上方，金色的灵能波纹如流水般渗入他的伤口。
卡萨尔站在一旁，白虎刀垂在身侧，刀锋上的闪电战纹沾染着未擦净的混沌污血。他的目光扫过要塞大厅——金属墙壁上留着卡恩链锯斧劈出的裂痕，地板上散落着被混沌能量腐蚀的碎片。这一切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碾压式的战斗。
“他连虚空盾都没启动，”一名白疤战士检查着控制台，声音中带着震惊，“完全用肉身硬抗了卡恩的攻击……”
罗素的眼皮颤动了一下，咳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那家伙……比沃达·血荣强十倍……他的斧头劈下来时，连空气都在燃烧……”
“闭嘴省点力气。”艾莉亚的灵能之光骤然增强，罗素胸腔内传来骨骼拼接的细响。她的黑袍被汗水浸透，灵能透支让她的脸色比伤员还要苍白。
卡萨尔单膝跪地，白虎刀插入地板：“为什么要独自面对？白疤从不会抛弃兄弟。”
罗素扯了扯嘴角，染血的牙齿在昏暗灯光下格外刺目：“那疯子……只对强者感兴趣……若你们在场……”他剧烈咳嗽起来，金色的电弧突然在皮肤下暴涨，“他会杀光所有人……只为逼我全力出手……”
仿佛印证他的话，大厅墙壁突然传来金属扭曲的呻吟。白疤战士们齐齐转身，爆弹枪上膛声连成一片——卡恩链锯斧劈开的裂痕处，暗红色的混沌符文正在蠕动，组成一串亵渎的警告：
“培养他。”
艾莉亚的灵能护盾瞬间张开，将腐蚀性能量隔绝在外。卡萨尔起身拔刀，白虎刀的锋芒斩过墙壁，混沌符文在刀光中化为灰烬。
“看来我们没时间悼念了。”卡萨尔转身时，白疤战士们已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