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要塞,审判大厅
当罗素再次踏入黑暗天使的堡垒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重的压抑。曾经傲慢的战士们此刻低垂着头颅,他们的目光不敢与他对视。阿兹瑞尔站在大厅中央,他的战甲上不再有往日的威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
\"罗素统帅。\"阿兹瑞尔的声音沙哑,\"我们……愿意接受帝国的审判。\"
罗素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金色的灵能在他的瞳孔中流转,仿佛能直接洞穿灵魂。
\"解释。\"他最终只吐出一个词。
阿兹瑞尔深吸一口气,挥手示意所有无关人员退下。当大厅只剩下内环成员时,他激活了一道古老的全息投影——那是一段尘封万年的影像。
卡利班。
不是如今的废墟,而是昔日的荣耀家园。画面中,狮王莱恩·艾尔庄森屹立于城堡之巅,他的目光如炬,身后是第一军团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一万年前,当荷鲁斯背叛帝皇时,我们黑暗天使……也出现了叛徒。\"阿兹瑞尔的声音低沉,\"不是个别人,而是半数军团。\"
影像切换,展现出卡利班内战的惨状——黑暗天使与黑暗天使厮杀,兄弟相残,鲜血染红了整颗星球。最终,狮王亲手处决了叛乱首领卢瑟,但卡利班也在战斗中四分五裂。
\"我们以为这就是全部的耻辱。\"阿兹瑞尔继续道,\"但在大裂隙开启后……我们在菲洛斯星系发现了卡利班的一块核心碎片。\"
影像再次变化,显示出那块巨型残骸——而在其内部,扫描图显示出一个沉睡的身影。
罗素的瞳孔微微收缩。
\"莱恩·艾尔庄森……还活着?\"
阿兹瑞尔痛苦地闭上眼:\"不,比那更糟。我们发现的是……另一个他。\"
投影中,那个沉睡的身影缓缓转身——那不是高贵的狮王,而是一个浑身缠绕着混沌能量的扭曲存在。它的面容依稀能辨认出莱恩的特征,但双眼却燃烧着诡异的绿火。
\"堕落的镜像。\"首席智库埃兹克尔低声道,\"当卡利班毁灭时,亚空间的污染不仅撕裂了星球,更撕裂了原体本身。我们找到的……是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