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点都不像对一名即将失宠的下属的态度。
袁安想不通，想留在这里旁听，可又不敢违背领导的命令。
在原地纠结了片刻之后，还是走了！
待袁安走出了办公室，陈卫国立马上前把门关了。
不过他并没有上锁。
要不，真就是告诉别人，“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陈卫国走到李怀德办公桌，低声说道，
“李厂长，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下午我们到仓库里再聊？”
李怀德想了一下点头同意道，
“你先去仓库里等我，我一点左右到。”
陈卫国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事情来的太突然，里面的弯弯绕绕，一时间他没想明白。
这间办公室里是他的独立办公室，只有他自己一人。
正好在这段时间，想清楚其中的关键。
“协查通知？”
陈卫国不知道这个＊＊保健局的权力有多大。
对自己的调查会做到哪一步？
还有为什么是协查，而不是直接派人上门逮捕？
是个人都会对国家的这种权力机构心存畏惧。
这是一种个体力量对集体力量的畏惧，这是刻在社会性生物基因里面的，改变不了。
只能凭借个体的意志力去克服。
经过最初的慌乱，现在他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其实，他自保是无虞的，之所以在李怀德的办公室里，显得茫然无措，只是被这突然的大事给打懵了。
在前世今生，这都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
协查，而不是逮捕！
而且是通过自己坐在工厂来协查，而不是通过公安等安全部门来调查。
更要注意的一点是，还是通过跟自己关系最紧密的李怀德来调查自己。
那跟自己调查自己有什么区别。
陈卫国不相信， 自己和李怀德的关系，上面那些人查不出来。
既然留了这么一个大的漏洞给自己，那就说明，上面的人也没想把事情做绝。
而是想自己主动交代，或者